【卜鬼】温柔证据05
下午好，今天是愉快的爱卜鬼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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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号是个好天气，在一起训练不过一个多月的四个男孩抵达河北廊坊创世纪影视教育基地。现场到处都是拎着摄像机的摄影师，从他们进大厂的这一刻开始，节目就正式录制了。
卜凡提着行李箱，迈开大步往宿舍去，王琳凯压低了兜帽跟在他身后，刚从车上下来他睡得有点迷糊。
朱星杰三人跟在后面，他望着前面的王琳凯欲言又止，总觉得小鬼的经纪人画风跟其他人不一样，这个圈子光怪陆离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他怕这个全心全意把他当哥哥的孩子会吃亏，但小鬼虽小，心眼又大，人却并不笨，他又怕自己操了闲心。
上台阶的时候卜凡慢了两步，王琳凯迷迷糊糊一头撞上去，好在卜凡眼疾手快转身一把将他衣领拎住了，否则这一摔下去脑袋可能得开瓢。
“嘶……”王琳凯倒吸一口冷气，两只手扒着卜凡胳膊不敢放。卜凡轻轻松松把他往上拎了一个台阶，看他站稳了才放手：“想什么呢，走路带脑子了吗？”
“脑子被大怪兽吃了！”瞌睡完全惊醒的王琳凯忍不住又开启皮皮鬼模式。
到处都是摄像头，卜凡为了保持完美高冷人设忍了他。可是皮皮鬼明显自己不愿意放过自己，他拍了卜凡一下，扯着鬼脸朝他吐舌头。
是可忍凡不可再忍，他把人拦腰扛上肩膀，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揍王琳凯：“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欠？我一天不打你八遍儿你心里是不舒坦吗？”
他突然这么一下，王琳凯受到惊吓憋红了脸不敢乱动，大声嚷嚷：“凡哥，凡哥你干啥，给我留点脸啊凡哥！”炮仗似的声音在整个宿舍走廊回荡，有些来得早的练习生打开门探出脑袋看热闹，瞅见一个大高个儿行凶，身后还跟着三个散发冷气的黑脸帅小伙，特别是那个桃花眼凶巴巴的白脸青年，吓得他们赶紧把门一甩缩回宿舍去了。
“你那脸皮城墙那么厚，扯掉一层还有三尺，你怕什么？”朱星杰忍不住头痛，这事儿他看得明明白白，王琳凯自找的。
杰哥都不帮自己了，炮仗精总算老实下来，撇撇嘴摁着卜凡肩膀跟他商量：“放我下来呗，顶着胃老难受。”
卜凡把人扔进宿舍就走了，他还有点事需要回北京收尾，晚点再过来。卜•镇山太岁•凡一走，王琳凯这个泼皮猴立马翻身，拉着朱星杰两个掰头，左右宿舍被闹腾得敢怒不敢言。
进录制棚的时候四人商量好了必须得酷，高冷。走进去的那一瞬间，王琳凯微微抬头，目光淡淡扫过摄像机，他觉得自己这范儿有点卜凡的味道，心里忍不住偷笑一下，脸上还端着冷酷。
他们自己判级定的是F，王琳凯从未想过自己会做一个偶像，从头开始学习，自然要从最底层爬上去。但他们实力确实有目共睹，给很多练习生都带来了压力。
卜凡是在稍后一会儿赶回来的，他挂着工作牌从另一边门进了录制棚。他穿着一身黑色，脖子上带的王琳凯早上给他挂上去的大金链子，个子太高，气场又足，恰逢没有练习生进场的空隙，所以一进来就引起了骚动。
“谁呀我的妈！这要是来参赛我打包打包回去吧？”
“好高！是工作人员？这气质……”
“帅得我有点腿软……”
“穿金戴银好气派！是哪位的金主吗？”
周围窃窃私语，都在讨论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到底什么身份。王琳凯耳朵尖，听见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装模作样对朱星杰道：“帅帅帅，他脸贼白，有种吸血鬼即视感。”
朱星杰背着摄像机翻了个百眼，表示对戏精这一人设没有丝毫兴趣，转过脸来笑着不接话。
表演等级是B，王琳凯略有点气馁，这首歌是他跟杰哥两个重新填词改编的，他原本是期望着能得A。不过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还安慰了一下队里另一个等级为C的弟弟。
录完节目凌晨三四点了，王琳凯撑着眼皮回宿舍，倒头就睡。过不一会儿卜凡敲门进来，朱星杰一脸迷糊带着问号看向他。他摆了摆手道：“休息你们的。”
王琳凯衣服都没脱，就蹬了鞋子，也没盖被子缩在床上睡着了。或许是累坏了，还打着小呼噜。卜凡揉了揉眉心，他陪着录了那么久节目其实也十分疲倦了，但是想到这崽子照顾不好自己，他也顾不上睡觉，想要先过来看看他。
卜凡打了个哈欠，在朱星杰从虎视眈眈变得错愕万分的目光中，把王琳凯扎起的小辫子散开，轻轻把他的头平放在枕头上，然后动作麻利的给他脱掉了外套长裤和袜子，把人塞进被窝里。又打了热水浸湿毛巾，给他抹了脸，擦了手。王琳凯睡上铺，可是卜凡高，做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费劲。
做完这些事，他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出了宿舍，徒留一个朱星杰对着睡得正香，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三个弟弟，神色复杂心情沉重，昏沉的睡意都去了一半。王琳凯翻了个身，嘟囔了句听不清的梦话。朱星杰苦笑一声，罢了，瞧着也不是自己能管的事，看他对小鬼的态度也不像是会硬来的人。
这一觉睡到中午，王琳凯抱着被子坐起来整个人还有点懵，他记得睡觉的时候自己好像并没有脱掉外套和裤子，头发也没有散开来着。
朱星杰看他们都醒了，敲敲桌子道：“醒了就快点起来，主题曲考核要刷掉将近一半的人，加紧时间练习。”他催了几声，大家的动作快了起来。
王琳凯叼着皮筋扎小辫儿，扎完穿外套的时候想起来问了一句：“杰哥，昨晚上你帮我收拾的？”没道理呀，他刚迷瞪的时候转头看见另两个躺床上鞋都没脱。
朱星杰可不敢抢功，摆手道：“我自己都累得死狗一样，是你那位大模经纪人。”
王琳凯愣了一下，眨巴两下眼睛笑着点头：“凡哥啊，我说呢。”他心里冒起一个快乐的小泡泡，拿着桌上的牛奶咕噜两口喝完就往练习室跑：“杰哥，你待会儿去全时的话给我捎两面包，我估摸着食堂可能没饭了！”
朱星杰答应了一声，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小卖部，他的须后水没了，刚洗漱时才发现。
练习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王琳凯板着张脸，一脸严肃的练主题曲舞蹈，他周围被隔出一个中间带。练习生们有点怕他，觉得这个小孩有点不好惹。
下午快一点的时候，卜凡敲开这个练习室的门，探身进来，看见小孩儿正和公司那三位一块儿练舞。他走过去问：“吃午饭了吗？”
王琳凯看着他提的那个精致的打包盒，摸了摸肚皮，果断摇头。卜凡看向其他三位，他们一致点头：“谢谢凡哥，吃过了。”
王琳凯跟着卜凡出去了，临走还接收到杰哥一个带杀气的眼神：我那俩面包喂猪了。酷盖有些心虚，低着头装鸵鸟表示自己没看见。
他俩一出门，安静的练习生顿时沸腾起来，有胆子大点的开始跟朱星杰他们打听卜凡是谁。朱星杰统一回复：“是我们小鬼的经纪人，亲戚关系，照顾得要妥帖些。”
王琳凯嘴里包着鳗鱼饭，卜凡递给他一盅暖汤。两人坐在楼梯间里吃饭，卜凡喝了口汤叹道：“感觉活过来了。”他一熬夜就容易黑眼圈，颜色又深，两眼圈明晃晃的挂脸上，总让人联想到中世纪的暗夜生物。
“你没熬过夜啊，年纪轻轻的这就扛不住啦？”王琳凯瞅他，张嘴一哇啦，饭粒到处飞溅。
“你别这么埋汰！”卜凡赶紧把自己饭盒挪开，伸脚踹他一下：“哥哥熬夜的时候你还在尿裤子呢。”
“也就比我大三岁，装什么深沉中老年。”埋汰鬼看在外卖的份儿上没有跟他斗，自己腹诽两句埋头吃饭，小辫儿翘得老高。
卜凡吃得差不多了，坐在一边笑话他：“你那脸都快盖饭盒里了，小猪才这么拱食。”
换做别的酷盖恐怕就恼羞成怒了，可是我们小王同学却得意洋洋的抬起头给卜凡夯哧夯哧的学了一段小猪叫，逗得卜凡乐不可支。
王琳凯一边扒饭一边看着卜凡笑得神采飞扬，眉间眼角都舒展开来，跟平日里的成熟稳重不同，现在的卜凡看起来才真正像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也算对得起鬼哥牺牲形象了，王琳凯皱着鼻子想，笑得真丑。他在心里嫌弃得不行，耳朵尖却悄悄的红了。
楼梯间的愉快时光也就半个小时，吃完饭的王琳凯又回了练习室去加紧练习。第二次评级是录制表演，导师根据录像来判定等级，王琳凯明明把鞋底都擦干净了，结果还是个B。
他拍着身上的等级名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离卜凡的远大目标又拉开了一段距离。就之前录制的时候他还安慰别人来着，现在他迫切的想要被安慰一下。
从录制棚出来他就撑着个脖子四处瞅卜凡，朱星杰问他要不要去全时，他摇了摇头丧气的往宿舍走。卜凡一定是看到他的评级觉得他不争气所以不想看见他，丧气的小酷盖如是想道。
走到宿舍门前却听到说话声，他疑惑的凑近门板，只听见卜凡的声音笑道：“蔡徐坤？他确实比王琳凯强很多……”
老岳问：“你还喜不喜欢王琳凯了？竟然夸别人？”
卜凡笑了一声：“喜欢？哈，我觉得我都快爱上他了。”
老岳在电话那头呸了一声：“不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这都快爱上他了，你还觉得他没别人好？”
卜凡道：“那能一样吗？强是强，好是好，形容词不一样能一个意思吗？”蔡徐坤是比他家小崽子强，但是在他心里王琳凯肯定是这一群人中最好的，千万人中他只看得见这一个。
门外王琳凯想，完了，凡哥肯定是后悔做他经纪人了，说不定蔡徐坤现在招人他就巴巴的去了，这都快爱上人家了！他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憋着口气砰砰砰的敲门，大声嚷嚷：“谁呀，大白天关什么门？！开门开门！”
卜凡挂了电话拉开门，看见一只气鼓鼓的小酷盖，他伸手去揉王琳凯的头：“录完了？饿了没？”后者把头一撇，躲开他的爪子，把自己砸到了朱星杰的床上。
“什么地儿都在躺！起来起来！”卜凡伸手去拉他，王琳凯有心赖着，奈何差距太明显，十分容易的就被人提溜了起来。卜凡把人拉了起来，单手环腰一提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
王琳凯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搂住他脖子：“干啥啊你！摔死了好找下家吧！”这人吃什么长大的，个子高得睥睨众生就罢了，臂力还大得吓人。
卜凡双手握着他的腰往上铺一送，让人坐在了床沿边，他早知道了评级结果，明白他现在心情不好有点拧，安慰道：“你一天天想什么五五六六七七八八的，累了就在自己床上睡一会儿，我去给你打包外卖，上回那家行吗？”他一边说，一边帮他把鞋脱了整齐的放地上。
“行吧。”王琳凯心里还是有点小别扭，但是酷盖不应该这样闹脾气。他低头看卜凡，心想这么好的大怪兽他可不想让给别人，一定得更努力才行了。
卜凡要出门时王琳凯还是没忍住喊了他，他回头疑惑的挑眉。
王琳凯垂着眼看鞋子问他：“你很喜欢他啊？”
“谁？”卜凡心里猛的一跳，这小祖宗冷不丁的开窍了？
“蔡徐坤啊，我听见你说你快爱上他了。”不可否认那是一个很完美的人，长得精致，情商高，业务能力强，粉丝特别多又能扛。他记得练习生里有个叫左叶的小男孩迷他迷得不行。
卜凡倒吸一口冷气，这误会可就大发了：“不是弟弟，你哪只耳朵听见了这瞎胡话？”
王琳凯偏了偏头，指着自己的左耳朵，扬着带痣的那条眉毛：“这只，刚刚，门外。”时间地点都报给他，摆明了不给人抵赖。
六月飞雪受尽冤枉的卜凡干瞪着眼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再傻不愣登也知道现在不是摊牌的好时机，这一个或许心里对他有那么点在意了，但明显没开窍。可是要他就这么认下这个误会他也是不肯的，所以他十分真诚道：“我就是觉得他挺厉害，没别的意思。至于你听到那话，不是说他。”
“那你说谁？”王琳凯顺嘴一问。
这皮孩子事儿怎么那么多，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问卡壳的卜凡脑袋疼：“你别管谁，说出来怕吓死你。还吃鳗鱼饭么？今天有瑶柱汤。”
王琳凯刚在思索怎么卜凡喜欢的人说出来就吓死自己了，又被他后面这问题一打岔，也来不及想些有的没的：“就吃那个，不爱喝瑶柱，上次那佛跳墙好喝。”
大厂这边不能送外卖，卜凡开着车到两公里外的那家饭店去给王琳凯打包外卖。回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床上睡着了。他们这些人每天昼夜不息的练习，能休息的时间太少了，卜凡有点心疼，他不想王琳凯受这苦楚。可是卜凡也看得明白，王琳凯喜欢舞台，流着军人血脉的坚韧，透着少年骨子里的傲气，他不屑走捷径，讨厌不劳而获，用汗水铺洒的舞台才是他最心爱的归属。
等级评定后很快是主题歌曲录制，过后便是小组选歌竞演。王琳凯越来越忙，也越来越瘦，卜凡每天给他打包外卖，只想让他吃好点长点肉。谁知道肉是养起来一点了，人却又感冒了，嗓子发炎导致声音嘶哑，根本不能唱歌。因为这个原因，他丢掉了rap位置。
卜凡带他去医院做雾化，看着他怂眉搭眼的小样子也忍住了不再念叨，谁知小孩儿自己倒抱怨起来：“都怪我，早知道晚上不蹬被子了。”
“药是不是被你偷偷冲马桶了？”好嘛，这都开始自我检讨了，卜凡当然忍不住开始趁热打铁的开展教育事业。
王琳凯大惊失色：“杰哥跟你告状了？！”他就扔过那么一次，后来除了那大药片，其他的都吃了。
卜凡忍气，告诉自己不能揍病患：“我猜的！你真扔了？！我就该看着你吃下去！”
做完雾化，卜凡仍旧黑着一张脸，回到大厂一路上大家都对他俩避之若浼。雾化见效比较明显，王琳凯当天就有好转。他不敢去招惹卜凡，缩着脖子灰溜溜的跟朱星杰去了练习室。
朱星杰嘲笑他：“都说你是个酷盖，还有好几个练习生吓得话都不敢跟你说，真该让他们来瞅瞅你在卜凡面前的样子。”
王琳凯死鸭子嘴硬：“我那是……哼，你等我长到两米！”
此时前面录制的视频已经剪辑过开始播放了。王琳凯还不晓得他刚进大厂被卜凡扛肩上那一幕让后期跟他评级时酷炫出场那一幕剪在了一块，反复播了三次。
他酷盖人设早已不保，目前get新称号一枚：皮皮鬼。
知道卜凡身份的除了公司最高层那几位外，再无他人，朱星杰猜到一点，但是并不确定。视频剪辑的时候卜凡只露了个背影和侧面，后期给他脸上P了经纪人三个字。
就是这样也迅速被人关注到了，毕竟他的身高和气质都摆在那里。紧接着有工作人员小号曝光了评级录制时卜凡出场的画面，为他吸了一大波粉丝。大家都咬着小手绢嘤嘤嘤，为什么这么帅气酷炫的小哥哥不出道而是做了经纪人。
练习完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宿舍，卜凡已经买好了晚饭。大家一块儿吃过饭，王琳凯又要往练习室冲，卜凡拉住他：“休息一会。”他最近太拼了，就算嗓子不舒服，练舞也练到凌晨。
王琳凯迟疑了一下，卜凡就拉着他说出去走走。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两人拐着拐着便去了全时，此时已经有人开始在大厂门外蹲守喜欢的爱豆了。
“你最近太拼了，对身体不好。”卜凡套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王琳凯走在他旁边。
“第一次投票公布我是第七。”王琳凯沉默了一会儿道：“她们喜欢我，原来我是有这么多人喜欢的。那么多人给我投票，比微博下面骂我的人多了好多。我得对得起她们，要给她们长脸。”被好多人喜爱着的感觉，有一点惶恐，比被人骂还要惶恐。
骂他的人他并不在意，可是他在意爱他的人，也害怕失去。只有拼命努力，唯有拼命努力，才能留得住那些喜欢。酷盖并不擅长表达，一如他对粉丝说的那样，得给姐妹们长脸，笑嘻嘻的模样说出这话，但心中却是慎重对待。
此时的卜凡并没有体会到王琳凯被粉丝给予全部热情，也想要去认真回馈这份热情的心情。他不太懂被很多人喜欢而心生的那一份感激，但是他懂王琳凯。他的小酷盖憋着一个口气，想要交出一份漂亮的答卷，给那些喜欢他的人们。
但毕竟只是才认识几天的人，大家磨合得并不太好。
选王琳凯进组的董岩磊拿了rap位，这位哥子可以说是压力山大了，从进厂那天起，他就表示过自己啥都不会，完全是被逼上梁山。不过好在他心态很稳，跟王琳凯两个插科打诨中也混熟了。
大家在练习的时候，卜凡一般都坐在摄像的角落忙自己的事情，偶尔王琳凯疯起了满头大汗，他才会把人喊过来，让他喝水，摸他后背湿了没，要是湿了就让他换衣服。小组的练习生从一开始被卜凡养儿子似的日常惊掉下巴到现在已经能非常淡定的对待了。
卜凡对rap挺感兴趣，王琳凯休息的时候会把他拉到麦克风旁边，压着小哑嗓教他，这时候董岩磊也见缝插针跟在旁边蹭学。
这段小花絮最后被放出来，卜凡低声念词，王琳凯一边打拍子，一边浅笑看他，小董先生被cp粉p成了“空气”，可以说是十分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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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两句：看到这里大家应该也清楚了，我是想换种身份让两人进大厂再走一次，把糖再吃一遍。但是文章是假是假是假，改了不少设定，情节也不一定对的上，希望大家别当真了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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